窗外,墨绿的杨树叶子,茂如华盖。
窗外,越过操场、掠过枝叶的清风,和着夏悠闲的心跳,正演绎一首有些豪迈、有些活泼、有些细腻的曲子,只不过,这首曲子的歌词仅有“哗啦啦”三个字而已。
我喜欢就这么静静地坐着,透过被风轻轻撩起的帘脚,望向窗外,望向葳蕤,望向阳光,望向细细碎碎的光晕里,所拼凑起的一个个有些泛黄的记忆。
窗外,曾是细雨绵绵,沧桑的雨巷湿淋淋的,梧桐树撑起一把把大伞伫立在路的两旁,小巷是安然的,空气是清新的,梧桐是静默的,他们只静静地望着,那双黝黑的眼睛怎样穿过路的尽头,黯淡于红云的飘逝。
窗外,曾是大雨滂沱,悲怆的风像是细细的呜咽,灰暗的天空像是悲凉的绝望,你骑着自行车,披着红色的雨衣,被冷热交替的等待镌刻成了一尊雕像。
窗外,曾是白雾蒙蒙,潮湿的雾气,浑浊了眼睛,浸湿了心情,我,站在茫茫的雾野,看不到那双清澈的眼睛,找不到鲜花铺就的回家的小径。
窗外,曾是彩霞满天,流岚像燃烧着的不会熄灭的情感,你种的茉莉在梦一样的霞光里,散发着朴素的迷人的芬芳和光彩,霞光里的茉莉,似生活的恬静,更似生活里无处不在的流光溢彩。
窗外,也许碧空万里,也许天高云淡,也许雾霭流岚,也许雷电交加。
窗外,风景会不停地变换,窗内,对生命本色的追逐却永远也不会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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